本網(wǎng)訊 對于法國香頌《魔力大道》,青年作家邢之諾(冷逸軒)極度衷情,日前專門發(fā)表了標題為《黑暗中的夢工廠》的淺析文章。文章引起不少業(yè)內(nèi)人士和粉絲愛好者共鳴,高度評價余,紛紛博客轉(zhuǎn)載或微信朋友圈進行分享。
特別是該文在本網(wǎng)(中國企業(yè)文化傳播網(wǎng))首發(fā)后,搜狐、環(huán)球文化網(wǎng)、中國前沿資訊網(wǎng)、會播報網(wǎng)、新華中視期刊網(wǎng)、中國藝術(shù)品理財網(wǎng)、中國華僑傳媒網(wǎng)、中國城市文化傳播網(wǎng)、資本論財經(jīng)網(wǎng)、商界網(wǎng)、中國新聞采編網(wǎng)、今日資訊網(wǎng)、每日時訊網(wǎng)、中企網(wǎng)、深圳熱線等多家網(wǎng)絡(luò)媒體進行了轉(zhuǎn)載,形成了一股《魔力大道》的討論熱潮。

昨夜深沉。邢之諾再度感懷,為《魔力大道》配了一首散文詩:《九月的狂想》。
本網(wǎng)(中國企業(yè)文化傳播網(wǎng))現(xiàn)將全詩內(nèi)容再度首發(fā),以饗讀者:
午后的暖陽,靜靜的傾瀉在我身上,空氣彌漫著法國香頌《魔力大道》的淡淡憂傷。
靜止的時光,靜止的夢想,靜止的臉龐。
平凡的我,小小的我,無力的撐著陽傘,輕飄飄的徘徊在不知名的街上。
海風涼涼。金紅色的秋葉,慵懶的打著旋兒,像無數(shù)個零落的塵香碎夢,瞬息間不知飄向何方。
九月,總有種宿命的恐慌。
秋天,好比馮小剛的《立春》,上天總給我安排個彌天大謊。
笑容,是個無形的面具。血肉相融中,被殘忍的層層套現(xiàn)在另一個面具之上。
悲哀,猶如胸腔暗暗潛行的滾滾巖漿。波濤澎湃,卻被隱忍的涂寫在故作恬淡的臉上。
孤獨,是角落里一條濕淋淋陰滑的水蛇。偷窺著我,纏繞著我。徒勞無功的掙扎、窒息、抓狂。
愛情,宛若一場突如而起的璀璨煙花。吹滅了夏日燥熱的蟬鳴,點燃了秋蟲幽獨的吟唱。
秘密,是白霧茫茫中泛黃的畫框。穿過諸多有頭無尾的歲月,亦真亦幻,在水中央。
往事,從骨縫里擠壓出一泓涼冷,將那灣風景攪碎。募然回首,已身不由己在一秒鐘后荒涼的劇院中央。
思念,是心口哽咽的一卷婉約詩章。夜雨瀟瀟,嫩寒鎖夢,總讓我不知身處何方。
城市,是畢加索的抽象畫,濃艷的畫布上涂滿鮮活、瘋狂、悲滄。一堆雕塑與另一堆雕塑的瞻望。
故鄉(xiāng),恰似一抹暖暖的殘陽。淡淡的漏灑在我寂冷、僵直、傲岸的脊背之上。
靈魂,天鵝引頸般獨舞。月冷星寒,寂靜的心湖映出我波光粼粼的倒影。蒹葭一方,孤芳自賞。
影子,靜觀燈火闌珊中寥落的人跡汽笛,來來往往。一扇扇窗口,等待,一輛輛的車輛。
人生,是一團夾雜著尖叫與回聲的悲傷電影。潮起潮落,總有下一撥觀眾;劇終人散,總有下一個劇場。
夢想,是一闋清麗的宋詞,在衰草凝綠中漸行漸遠。笛聲寒、幽影殘、虛惹流年,何處是江南?
活著,活成佑岸的雙生花。一生鎖枷,一場顛錯;雙泯雙華,斗爭爭搶。
信仰,是嵇康懷抱《廣陵散》。摧心瀝肝的在歷史的風輪中踏歌駕風,決絕彈唱。
明天,恰似漲滿霧嵐的斷橋。凝露傲霜中一夜守候、一曲箏響、一場花殤、一縷滄桑。停留在時間之上。
飛逝的時光。飛逝的狂想。飛逝的臉龐。
滑稽的我,滑稽的在秋葉紛飛的季節(jié)里昂首翹望。
扔掉傘,放肆的迎向頭頂一縷殘溫的陽光。伸開雙臂,抱住一把無名分的憂傷。顫抖的唇,依舊在沉默中悄悄對抗。
習慣的挺挺脊梁。暮靄的薄紅,侵染在我平靜的臉上。冰冷的行人,冰冷的車輛。
冰冷的城市中,迎風飄過,夏日最后一抹暗香。 |